当年?在永昭坛祈雨,他按住她腿肚用嘴帮她处理伤口,不许她喊痛,不许她说话。
后来生辰宴饮酒,他抢先喝了她白玉盏里的酒,冷脸就那样贴着她,无视她的警惕与慌乱。
再后来和亲之日在明辉殿上,她死前最后一刻,他还很凶,她真的很痛。
现?在他不过是卸下?伪装原形毕露罢了。他一直都很强硬,习惯掌控,不屑于对任何人施舍温柔。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说中了,他亲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奚华以为他清醒了,却不料被他翻身压下?。
圣棺底部不知何时铺了绒毯,隔开了冰凉的仙玉。她被迫躺下,身下?是软的,身上是石更的,嘴是被嘴堵住的,从头到脚俱被钳制,一丝一毫也不得动弹。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一阵急雨。
她听出他在解衣,行动之间他的手背会碰到她身上。她急了,极力偏过头骂他:“你疯了!这是在圣棺,是你的圣棺!你想干嘛?!”
他沉默地压下?来,继续这一场令人窒息的吻,呼吸都变得沉重。
奚华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事?态超出她的预想。她语调都变了:“别这样,你别这样。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他终于出声,却是冷笑?:“我对你再恶劣又怎么了?你不是假的吗?”
“你在说什么?你真是疯了!”奚华这才发现?他状态极不正常,完全没办法正常交流,他好像都听不见她说话。
他继续说:“是我失心疯,是我白日做梦,是我走火入魔。”
“就连白日做梦的幻想也?要一忍再忍,万般克制吗?”
“我就不能顺从我的心意?吗?”
奚华听不懂他的语气,也?看?不见他的表情,黑暗之中有?一滴水砸落在她眼角。
她想那是一滴汗,因为她也?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