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里才是心脏,只要刺进一寸…在转一圈…”
“啊!给我个痛快!”
扶桑嘴角溢出血,呜咽着祈求着。
赵慕臣充耳不闻,目光落在掌心里指节发白的手。
满眼宠溺,声音更是低沉平稳得听不出丝毫波澜,如同在教学一样。
匕首从扶桑心口抽出,移动到他脖颈的动脉处,来回慢慢地喇动。
“您不是要见血?这里血最多了。”
“切开后血雾能喷溅两米,红色的雾蒙蒙一片,极是好看。殿下要不要亲自试试?”
从匕首上溢出的鲜血,顺着金属纹路蔓延到掌心,奇异地压制了一丝冷芙体内翻腾的毒火。
无力的腿部终于恢复一丝气力。
冷芙低头盯着扶桑脖颈处,已经快要被喇开的血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推开赵慕臣下了地。
沉重的牢门在身后轰然合拢,直接将她,和扶桑彻底封死在狭小,充满绝望的空间。
“别过来!”
“啊!”
“你不得好死!”
锁链哗啦作响,嗤啦声不断…
喷溅的鲜血起初只是先渗出一线猩红,随即才猛地汹涌而出,带着浓重的铁锈味,瞬间染红冷芙的视线。
“魔鬼!”
“你是魔鬼。别过来···啊别过来!”
“唔!”
扶桑嘴里已经不能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了,剧痛让他的声音变形。
身上痛得不行。
但被挑断的腿筋,让他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最多砸起一片肮脏的水花。
双手也因为刚刚被赵慕臣折断,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试图伸手遮挡,但已经是强弩之末。
冷芙手中的匕首,精准无比地隔着衣物,挨个刺入扶桑的心、肝、脾、肺、肾!
利刃入肉的闷响,令人头皮战栗到发麻。
隔壁的死囚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用来支撑身体的膝盖吓得发软,瞬间跪倒在冰冷污秽的地面上。
吓尿了。
下一个…不会是他吧!
用嗜血解毒似是情况良好。
终于不用再被燥热支配的冷芙,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诡异的弧度,居高临下地看着扶桑。
眼中是对自己作品的纯粹欣赏。
“好看。”
扶桑的嘶吼,现在彻底变成了断断续续,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嗬…嗬…”
努力仰起头,布满血污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
看向冷芙冰冷无情的眼睛后,之前的疯狂挑衅,终于被彻骨的濒死恐惧所取代。
努力张开嘴,似乎是还想咒骂,亦或者是想求饶。
但最终却只涌出一大口,混着血沫的殷红。
便彻底没了气息。
已经失去理智的冷芙推开牢门,一脚毫不留情的直接踹向垂头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赵慕臣心口。
“殿下,您鞋子脏了。
赵慕臣闷声不吭受下,姿态放到极低,熟练的直接捧住她的鞋尖,用袖口擦拭上面脏污的瞬间。
已经被血染红了眼的冷芙,直接对准他暴露在眼前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瞬间…
温热带着浓烈铁锈味道的鲜血,瞬间涌入口腔。
皮肉被撕裂的触感,清晰地传入赵慕臣的脑海,依稀能感受到脖颈上嘴唇的形状。
这一想法,瞬间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流穿过似的,酥麻的感觉直接泛到了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