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种地方玩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必须及时纠正过来。

医生的棉签蘸着碘伏划过伤口,裴越州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却没吭声,只是睫毛垂得更低了些。

灯光落在他略显清瘦的手腕上,那道新添的伤痕衬得皮肤愈发苍白,像雪地里划开的一道红痕。

看上去惹人怜惜极了。

喻芷不由得看向医生:“医生,麻烦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