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怎么这么傻啊……”她轻声说,眼泪又一次砸在他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裴越州的手凉得像块冰,喻芷用掌心裹着他的指节,眼泪又没忍住砸在他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低头看着那本还带着旧气的日记本,指尖摩挲过最后一页他写的字,喉咙里堵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