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枝枝,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你是哪里来的,但你都要信我,我只有你了。”

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裴越州才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桌上的钢笔被撞得摔在地上,他却没心思捡。

方才那透着卑微祈求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一片沉冷,连眼瞳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该庆幸吗?

至少她并没有察觉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