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周聿珩眼尾氤氲的红越来越明显,“孕期你的状态太糟糕,你心情好的话,蓁蓁也许不会先天不足,你们就不会受这么多罪。”
他像陷进一个自责的死胡同,温苒不知如何开解,好像也开解不了,静默片刻,她说:“都过去了。”
过得去吗?
在周聿珩心里永远过不去。
温苒受过的伤痛像潮水般向他倾灌而来,心底一片红色血水。
他眼睛涩得几乎要忍不住,却又不想被温苒看见,垂着眼起身:“不打扰你休息了。”
温苒起身送他到玄关,他低头换鞋说:“这几天我会多陪蓁蓁。”
温苒懂他的意思,他们快离婚了,离完婚他也要去国外了。
“嗯,蓁蓁挺喜欢你带她玩,你跟她慢慢铺垫要出国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