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她哭,眼不见为净。

可谁想到,她哭得更狠了,倒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泪眼跟破堤似得,很快湿了衣服。

言行之不忍,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哄道:“相机会修好的。”

岑宁两手揪紧了他腰侧的衣服,蹭了蹭脸。

言行之见劝不动,也就任由她哭。等她哭不动了,他才伸手扶起她的脸,用指腹把湿漉漉的泪水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