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路上经常碰到他,他每次都穿着同样的衣服,背着个包, 坐在早点铺喝一碗豆浆,吃两根油条。
我看过时间,他每次都是那样,早上七点四十坐在小摊上,七点五十分左右起身离开。
有次我忍不住拦住他,跟他说话,他看了我一眼,绕开我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那个眼神特别可怕。从那之后,我只敢远远地观察他。”
“这有什么奇怪的?”另一个室友不解道:“可能他只是在附近上班,不喜欢搭理人。”
上铺沉默了几秒,用一种平静又发颤的语气问:“的确没什么奇怪的,但如果加上那件事的话……你们记不记得两年前市里发生了一起抢劫伤人案,当时是冬天,还上了报纸。”
张凡凡搭话道:“市里的抢劫伤人案?有点印象,那会是不是早上雾挺大,我爸妈还让我上学路上别乱跑呢。”
另一名室友道:“咱们这里冬天雾确实挺大的。”
“那天,我目睹了全过程。”上铺语气平静:“那不是抢劫伤人,是抢劫杀人。”
“啊?”室友们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