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的人。”

乍一听,好似再说徐可心的归属,她被当成一个玩意送到他床上,可仔细探究,就能明白。

他说的是二人已经云雨行房。

林怀瑾沉默半晌,未再多言,告辞离开。

从书房走出时,门外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连同那碗药膳也未留下。

连二弟都未计较,他作为兄长,又何必多管闲事,他瞥了眼方才女人下跪的石阶,抬步走远。

书房内安静无声,过了良久,才传来问话,五姨娘何时来的,又何时走的。

侍卫闻言,忙不迭一一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