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男人?令她唤父亲,她一直难以启齿, 只别扭地唤了几声。

眼下头昏昏沉沉的?, 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乖乖应着, 背靠着男人?, 口中无意识地唤着父亲。

有力的?双臂横在她的?身前,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难以呼吸,只觉整个人?被束缚在一堵硬墙上,浑身沁着热汗。

她不曾在醉酒时同这人?欢好过, 今夜是头一次,整个人?失了意识, 身心完全寄托在男人?身上,好似真得同他所说的?那般,成了只知?情爱的?玩物。

临到最后,她瘫软在床上, 微微张唇,口水顺着唇角落在床上, 积攒出一块水渍。

男人?坐在她身侧,轻轻抚着她的?侧脸,低声道, “可心为何同稚童一般口齿生津。”

徐可心累得全身无力, 听着头顶的?调笑,她费力地挪动身子,枕在男人?腿上, 环着他的?腰腹将脸贴在他的?身上,不满地攥紧他的?衣裳。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颈侧,不紧不慢揉捏。

徐可心本来未理会,直到男人?的?手抚向她的?后背,隐隐有向下的?趋势,她下意识攥住男人?的?手臂,闷声求饶道,“大人?……真的?不行了……”

男人?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可心仍有力气同为夫讲话,如何不行?”

她闻言身子一僵,环住男人?腰腹的?手臂用力,挪着身子躲他的?手。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想睡觉,况且男人?太难缠,变着姿势抱着她,她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和手臂堪堪稳住身子,整个人?悬在半空,鲜少落在床上。

她没了力气,只想早些入睡,男人?起身,向床下走?去,还未等她抬眼看大人?去做什么,就听见了水落入杯中的?声音。

她身子一颤,男人?去而复返,抚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将掺了情药的?酒水再次渡到她口中。

徐可心抬眸,含着口中的?茶水,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却见对方垂着眉眼,笑着注视她。

她迟迟不咽下去,男人?将她揽在怀里,捂住她的?唇,边吻她的?侧颈,边按揉她的?腰侧。

她难以自抑地微微张唇,一口水顺着喉咙,直接流进五脏肺腑,余下的?水顺着唇角溢出,打湿身前早已经褶皱不堪的?绸衣。

待情药复又在身上起了反应,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祈求他的?怜惜,可对方只奖励似的?啄吻她的?唇角,柔声地说了一句“可心很乖。”

徐可心坐在他怀里,泪眼婆娑地摇头。

“妾身不乖的?,大人?,妾身真得不行了……”

往日男人?做的?太过,见她恳求也会迁就她,可今夜饶是她哭到嗓子哑了,对方也只是抚着她的?侧脸,再喂给她掺了情药的?毒酒。

临近凌晨,男人?才堪堪放过她。

并非同情她,而是他必须离府上朝了,徐可心想,若他没有公务在身,怕是能一连折腾她数夜。

她被这人?玩弄了一整夜,见他终于要走?,方要松口气,却见男人?去而复返,复又俯身吻上她的?耳垂,低声嘱咐道,“为夫不在府中时,可心只留在院中,勿要再去见旁人?。”

男人?在她耳边轻语几句,得了她无意识的?保证后,才细细啄吻她的?眼皮,前去上朝。

男人?方离开,她就蜷缩身子,顾不得身上的?脏污,一头扎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那夜服下过量的?情药和酒水,她整整调养数日,身子才彻底恢复。

还留下了后遗症,一听到水声,身子就下意识颤抖。

她本来隐瞒此事,未敢告诉男人?,可对方不知?如何发?觉的?,夜里无声注视她的?身子半晌,忽得轻笑一声,很快染上恶习。

具体表现在,每天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喝水,然后极为恶劣地欣赏她窘迫的?面?色。

徐可心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