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替他检查一番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此刻的玄华情况很是不好，他肩膀上的魔气结晶已蔓延至心口，已经药石无医了。

暮云开眼含泪水的看着玄华，自责道：“都怪我，若是我早些发现，绝对不会让你来这北境。”

玄华却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笑意，抬手替暮云开擦干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或许这就是命数。”

暮云开摇摇头，还想说什么，玄华却将食指抵在了她的红唇上，缓缓开口道：“在我死之前，我必须和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是关于白氏先祖和月灵族的。”

原来白氏先祖曾是月灵族镜守，为阻止初代圣女暴走而种下魔气诅咒，灭绝月灵族的真正含义是斩断镜灵寄生循环。

也就是说，杀掉每一任圣女，阻止镜灵寄生。

暮云开一脸愕然地看着玄华：“那你为什么在知道我的身份后，没有杀了我？”

玄华笑而不语，眼里满是不舍。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对方，直到玄华再也坚持不住，晕倒在雪地里，暮云开才将他打横抱起，带着姜柠和沈星河往归墟城方向赶去。

当四人赶回归墟城时，整座珊瑚城已与海底镜宫完成嵌合。

暮云开在进入归墟城范围，整个人就有些不受控制，她怕伤害到玄华，便将他交到了沈星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