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见识到了凌禾的恐怖后，开始疯狂的呐喊，连剑都顾不上，一个劲往外跑去，凌禾手中力量波动，方才地上的剑瞬间从地上起来，开始奔着外面星陨阁人而去，一剑封喉，血液溅在地上，晕染开一片红晕。

还在房间里没来得及跑出去的星陨阁人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害怕惊恐看向凌禾，手指颤抖地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了！我就当做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凌禾嘴角上扬，眼底带着几分疯狂，“恐怕是不行呢……”

说罢，下一秒，这人也倒在地上，这一夜，星陨阁内被大屠杀，所有有可能看见，又或者是看见了凌禾还魂事情的人，全部被杀了。

凌禾站在剩下的星陨阁人面前，面色严肃，认真又佯装愠怒地说道：“此事不可声张，若是让外人知晓我星陨阁被一个寂寂无名的人杀到了这种地步，说出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四周的星陨阁人虽觉得这件事概不追究有些憋屈，但凌禾顶着一张星陨阁主的脸，他们就算不想听，也没办法。

……

几人在听完了凌禾所作所为，忍不住一阵啧啧咋舌，只以为凌禾是一个疯狂研究的人，却未曾想到，他在别的方面也带着几分痴狂的想法。

“简直就不是个人！就为了守护自己的秘密，这么多年来屠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姜柠坐在一旁，双手垂在身侧。

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跟着暮云开来只是帮助她报仇雪恨，一直到现在，她才有了几分感觉到凌禾是真的该死！

暮云开早就对凌禾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所以在听见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于意外，只是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和深思。

“暮蓁蓁为何会变成这样？”暮云开看向四周那一双双呆滞的眼睛，全都是暮蓁蓁，身上的气息甚至都一模一样。

寒山就知道她要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咳嗽了两声，差点将自己咳没了，甚至在空中虚晃两下，看着一旁几个人有些担忧的样子，摆了摆自己的手，“我本就是将死之人。”

“暮蓁蓁和我有些不同，她身子里带着真灵镜的碎片，才会变得如此不人不鬼。”这些事情都是寒山在这里这么些时日观察出来的，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能走到宗主的位置，全都是靠着他的实力和智慧。

暮蓁蓁是由真灵镜碎片为核，其余各族的优点为辅，所创造出来的这么一个人，当上一个暮蓁蓁死了后，下一代暮蓁蓁便会出现，生生不息，而且还能继承之前的记忆，继续为凌禾做事。

“这也太变态了！怎能有人做出如此变态的事情？”姜柠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忍不住摇头，心中更是震撼。

沈星河本以为自己这一趟出来，只是来当苦力，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打架，却不曾想还能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事，他们光是听着这些事便觉得不可思议。

寒山看着他们震惊的脸，倒是没觉得有多少意外，毕竟他当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更是觉得震惊，他是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的冲击力可比他用口述转达要强烈的多。

凌禾能让他知道这些，说到底还是内心狂妄自大，认为不管怎么样，寒山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是知道了也无妨，她还特意炫耀一番，毕竟这些东西平日里可都摆不出来。

“最新版本的暮蓁蓁正在地下孕育着，你们倒是可以去看看。”

寒山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本就是残魂，能撑着身子和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已是不容易。

他的眼神带着眷恋，看向暮云开，若是这一切都不曾发生，那现在他和暮云开是不是已经成为了道侣……

曾几何时，他也是幻想过那样的日子，可好景不长，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云开，师父对不起你，将你捡了回去，答应照顾你一辈子，却没能做到，中途食言，是我的错。”

“本想着用余生赎罪，可现在看来，上天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寒山眼底忍不住一阵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