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执行的同时,一边将这个消息告知寒山。

寒山赶到现场,瞧着躺在地上的谢西棠,抿着唇,心情复杂,冲着旁边的弟子抬抬下巴。

他没有亲自出现,做完这一切后,讪讪离开。

谢西棠被赶出惩戒堂,整个人依旧是浑浑噩噩,他站在惩戒堂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抬脚往外走了一步,接下来的路全交给自己的意志,让意志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内心执念太深,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走到了暮云开曾经住的院子,院子如今荒凉了不少,枯黄的树叶往下掉落。

灰尘一层又一层,这里仿佛成为了那个大家避之不及的地方,没人愿意来,也没人在意,自然洒扫弟子也对这里忽视了。

谢西棠坐在石凳上,脑子里不断播放暮云开在这里的一切,他这才发现,自从暮云开出来后,他们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

饶是如此,暮云开一次又一次的解释,一次又一次的相信,最终换来的是他们的冷眼。

他忍不住苦笑一声。

日复一日,谢西棠每日待在这里,谁也找不见,碧云在门口看了他几次。

没有进去,将里面的空间留给了他自己。

谢西棠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荒凉,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在意,为了让屋子看起来整洁一点,为了让他自己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一点,他将这里洒扫了一番。

洒扫完的屋子,和暮云开之前住的更加相似,他心中苦涩感瞬间上涌到心头。

碧云在门口瞧着从不言语,看一小会就离开,有一次,沈长青也来了,他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何从外面回来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也没做什么大事,只是将他原本早就该知道的真相告诉了他。”碧云淡然回眸,转头离开了这里。

沈长青心中有了一些答案。

……

没有了谢西棠的打扰,暮云开在玄清宗的日子很是快活,众人都知道她是这里的贵客,没有一个人敢轻视她。

这样的日子虽说好,但在意的人不在身边,久了自然想念。

暮云开早上醒来,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玉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莫名的,她心里升起一抹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