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不屑，“你以为你是谁？云开早就不是你们玄天宗的人了，现在说想要见她，你什么身份？还小师妹，我呸！就你这样的你也配？”

姜柠三言两语让面前的男人黑了一个度，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难看，他剧烈咳嗽两声，姜柠见状嫌弃后退两步，同时嘴上不饶人，“你别咳死在这里了！很晦气的你知不知道！”

“暮云开，我是云似水，我有话想要对你说，你出来见我一面。”云似水态度强硬，没有一点低三下四求人的态度。

在屋子里的暮云开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站在门口，没有一点想要动手开门的意思，“云开，别开门，这个狗东西让我来解决就好了！别让他脏了你的眼！”

暮云开本就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听见姜柠的话，忍不住笑了两声。

云似水听见姜柠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狗男人，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姜柠的脸，“你！堂堂宗门之女，整日都在外面厮混，不成体统！”

姜柠脸上的笑意淡下去，冷笑了两声，门内的暮云开听见这话，长臂一挥，打开门，在见到云似水后，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云似水在见到暮云开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下一秒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他下意识躲避开，并未让暮云开得逞。

姜柠看暮云开出门就动手，唇角一勾，下一秒，一脚踹在他腿上，云似水没站稳，瞬间摔在地上。

好在他下方就是一个拐角，没让云似水直接摔下去。

暮云开拉着姜柠的手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向云似水，“别来烦我，滚远点！”

云似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抬脚往上走了两步，来到暮云开跟前，“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有眼无珠，没能认清小师……暮蓁蓁的真实面目。”

听见道歉的暮云开面色如常，她嘴角上扬，冷淡道：“你不必如此，放心好了，我不会原谅，无论是碧云还是沈长青，再或者是你云似水，你们曾经在我身上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暮云开用最为平静的语气陈述了一个现实，姜柠在旁边听着，心中放心了一点，她生怕暮云开会心软。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痛苦或许会减少，让她忘记曾经发生的一切，而姜柠会帮她记得，这群人曾经做过什么，不能简单的因为时间关系，导致当初所有的一切都被磨灭。

云似水走上前，郑重其事地承诺道：“我会找到暮蓁蓁，将之前她在你身上做的事情，全部让她承受一遍，让她体会当初你的痛苦！”

暮云开以前没有发现，他们底色竟然如此恶心，她转过头，认真地看向他，“暮蓁蓁纵使可恶，但偏听偏信的人是你们，现在你说要惩戒暮蓁蓁，无非是想要让你自己心中的愧疚感下降，说得好听点才是为了我去做这件事。”

暮云开字字诛心，“偏听偏信的你们，同样令人恶心！”

云似水想要解释，“曾经的事情都是过去的，谁也说不上是怎么样，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为何就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一定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那又如何？再说了，我何时对你们赶尽杀绝过？难道不是你们一直跟我纠缠不清，不管走到哪里都想要对付我！？”暮云开心中有气，压抑着那股要喷发出来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