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各种粪便堆积发酵的味道令人作呕。
她和其他几个女孩一起被绑着关押其中,数不清闷了几天几夜,等她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时,只觉肺都要被咳出来。
梦里的画面依旧清晰印刻在脑海里,她被卖给了一个满嘴龅牙的老光棍,几十年间,她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生育工具,一胎又一胎,面无表情看着一个又一个令她恶心的孩子呱呱坠地。
她想逃,也逃过,可结局只会是一次又一次被抓回来,直到最后老光棍为了让她逃不掉,高举扁担硬生生打折了她的腿。
她只能在那暗无天日充满霉味的小房间里苟延残喘,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门缝处透出来的光。
只要想到这个梦,王小蕊下意识浑身发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林淑华看着眼圈泛红,心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
“小蕊,咱不去,你就在家跟公安同志们说说自己听到了啥。”
王小蕊被母亲抱在怀里,温暖熟悉的安全感将她包裹,她从惊惧中缓过神来,看着面前唐公安秀云姐和月牙儿都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她扯出一抹笑,安抚地拍了拍林淑华,
“妈,我得去,只有我才知道拐子的老巢在哪里。”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昨晚的梦可能不是梦,一定是上辈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