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秀云耽误了你的私人时间,学苑里会发放补偿的。”
火车上和羊城都不太平,秀云每次出门都带着巨款和货物,她实在是害怕这孩子再次受伤,李家就只有三口人,秀云要是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
好在有武术老师的精心教导和李秀云的不懈努力,两个月过去,李秀云也小有所成,武力值能轻易撂倒几个成年男性。
劳动节刚过,李秀云便张罗着再次去羊城。
李父心中惶惶不安,好声劝道,
“咱爷俩就把这包子铺做好不行吗?非要去羊城冒险?”
包子铺闷热,五月份的天,李秀云却已经开始穿短袖。
她一双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行走于面粉和馅料之间,一个个白胖胖的包子出现在她手上。
她脸上是欣欣向荣的笑,将包子放在蒸笼里,右手手臂上狰狞弯曲的疤痕随着她的动作刺入李父眼中。
疤痕虽已长好,但一眼便能看出是新伤,还带着刚长出肉来的淡淡粉意。
见李父愁容满面,唉声怨气的模样,李秀云露出宽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