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我做梦都在想江姨做的坛子肉,我怎么都做不出您的味道。”

江姨早已不再年轻,可是笑容依旧和蔼温柔,

“你喜欢吃,往后江姨时常做给你吃就是,现在条件好了,我和你司叔叔都有退休工资,景山那小子每个周末才回来,家里冷冷清清,我们老两口巴不得你天天来家里吃饭。”

说起司景山,林淑华脑中瞬间想到那个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屁孩。

司景山是当时大院里最小的,大家伙都嫌他菜,不爱跟他玩,林淑华喜欢找江姨开小灶,看在江姨的面子上不得不带着司景山。

从此往后,她身后便跟了条小尾巴,成天“华姐华姐”的喊,怎么都甩不掉。

小时候的林淑华觉得自己吃江姨的坛子肉真没白吃,司景山那家伙是真烦人,那些坛子肉就是江姨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想到这里,林淑华笑容扩大了几分,

“司景山也快四十了吧,小时候他老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江姨笑弯了眼,老司生完景山后受了伤,这些年里他们只有司景山一个孩子,养得宠惯了些,好在孩子是个孝顺的。

她感叹道,

“是啊, 那时候景山喊你这个华姐的次数比喊我这个妈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