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羡慕了二十年的城里人生活,好像也就那样。

“贱人,又在偷懒,小心等老四回来我让他打死你!”

钱母从屋里出来就见王姗姗蹲在大门前流泪,她龇着牙,一把薅起王姗姗的头发将她往厨房带,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做饭,老四都要下班回来了,莫不是指望老娘做不成!”

王姗姗没有丝毫反抗,忍着头皮传来的剧痛,任由钱母将自己拖到厨房。

她浑身冰凉,身上的棉袄还是以前王家时穿的,没有拆出来晒,早已变得干瘪。

只有在灶孔前,王姗姗才能感受到丝丝暖意,她麻木地开始洗菜做饭,脑袋放空,手却跟着本能动作。

在闻到油耗味时,王姗姗忍不住干哕一声。

家里的油都被钱母锁在柜子里,只有炒菜时会拿出来盯着用,还不准多用。

钱母正心疼王姗姗倒油倒多了,冷不丁听到一声干哕,她脸上当即便不好了,啪啪两巴掌扇在王姗姗身上,

“咋地,老钱家油水给你吃多了是不,就这么点油你还敢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