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了,他唯一的牵挂已经被席渊杀死了。

在听出雷米尔话里的意思,不是拒绝自己带走席简,而是席简对自己太危险后,席渊心中无语了。

但面上该假装的还是要装,他不在意的笑笑,说:“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让他‘安全’的跟在我身边”

“我觉得惩罚还是亲自来的解恨,你们说是么。”

席渊笑起来,笑声在廖远和雷米尔听来夹杂着些报复的快意。

廖远皱眉,“你想好了?这可不是开玩笑。”

席渊不以为意:“我相信我不是第一个那么做的雄虫。”

廖远一噎,这还真的让他说对了,也不是没有雄虫会把得罪了自己的雌虫带走。被剥夺自然虫身份变成奴隶的雌虫,是虫族最低下的存在,也许还不如一件物品来的珍贵。

“我需要一点时间。”廖远叹了口气,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