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廖远的语气有些傲慢和鄙视,席渊听出来了,但是他对此丝毫不在意。
那情绪是对前身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对于廖远的问题,他决定采取掌握主动权的方式反问对方,并且态度比廖远更加的恶劣。
席渊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他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平静的注视着廖远,语气却充满着阴阳怪气。
“雄虫保护协会就是这么保护雄虫的?我差点就死了。”这是席渊的隐晦试探。
无论前身是什么性格,他说这话都不会被怀疑,只会让人以为他是在发泄差点死亡的惊慌恐惧。
一个被打成重伤差点死掉的雄虫总该适当的发泄发泄情绪,而对一个保护“雄虫”的组织发泄很合理。
适当的激怒对方是为了更好的获取情报,他相信在生气的情况下,廖远会说出更多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当席渊看见廖远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
廖远气急:“这话你都说的出来?席渊你这是不要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