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能来这里的雌虫无非就那么几种,需要换身份的雌虫大多数都是犯了法的亡命之徒,但是你和他们不一样。”
席渊身上太干净了,没有那种杀戮留下的血腥之气,或者说他所给人的感觉太过正常,一点不像是个需要换身份的暴徒。
“这么有自信么。”他靠到椅背上,笑起来。
“就不怕我是伪装的?还是我看上去像个好虫?”
庇护一段时间,这件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毕竟不知道会是因为什么麻烦找上门。
“只是一个承诺,你之后就算反悔,我也不可能找你算账。”
席渊挑眉:“谁知道呢,万一你卖给我的这个身份有问题,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门在那边。”老雌虫说。
这是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