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时,他猛地发现了自己对席渊好像过于的信任。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席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被希维尔盯着看也不紧张,反而还有兴趣问上一句。
在他带着笑意的目光下,希维尔狼狈的移开视线。
“没有,我只是有些走神。”不,真正的原因是那个笑容让自己忍不住失神。
他就像是被果壳包裹着的存在,当他愿意展现外表下那层与众不同时,即使对雄虫漠视冷淡如希维尔,也会无法抑制的被吸引,甚至想要去了解。
“还没有问你,心核现在感觉情况怎么样?还会疼么。”
昨天替希维尔梳理心核的时候,他就发现希维尔口中的‘疼’并不止指自己下手的力道,而是源自于心核。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