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突出的腕骨搭在桌边,跟这个教室格格不入。
岑雾伸手攥了下他冰冷的指尖,谢归澜顿了顿,抬起头,岑雾往他手心里塞了颗糖,然后才挪着屁股转过去。
谢归澜攥着那颗糖,又趴了几秒,然后放到嘴里,是荔枝味的汽水糖,在口腔中炸开,耳膜都好像清晰了很多。
他开始听到孟良平走来走去监督早自习的脚步声,听到班里憋到喘不过气的偷笑,听到班长周文清在前排一板一眼的背书声。
就像被拉到了一场梦里。
岑雾攥着笔,烦躁地按了几下,他想问问谢归澜出了什么事。
但谢归澜也不会告诉他。
马上就周六了,这星期开始,他们周六也上课,不过下午五点半就能放学,谢归澜周六直接没来学校,岑雾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岑雾瞅了眼阴沉的天气,心情也皱巴巴的。
“烧烤摊走起?”等到放学,张元洲转过头跟岑雾还有路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