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很滞涩,嘴唇动了下,又没能发出声音。
关行雪见状也没再问他,揽住他的肩膀,先带他上了车。
岑骁在前面开车,他去机场接完岑父岑母,就又带他们过来接岑雾。
岑雾一上车,就在后座看到了岑父,也就是岑君山,岑骁都二十多岁了,其实岑君山跟关行雪都已经不再年轻。
但保养得很好,都像三四十岁的样子,岑君山穿了身黑色西装,腕骨上戴着枚古董腕表,常年商海沉浮,气质并不柔和,但见到岑雾,本来冷肃的面容也带上了点笑意。
“小宝,”关行雪跟丈夫对视了一眼,就摸了摸岑雾的头问,“谁欺负你啦?”
岑君山眉头皱了下,不太高兴,沉声说:“又是谢商景?”
谢商景身边的伴就没断过,还经常带到晚宴上去,岑父岑母都以为他有女朋友,没想过他是同性恋,还喜欢原主。
原主恨透了谢商景,要不是怕死,他才不想跟谢商景纠缠。
原主并不是爱哭的人,但从小到大每次被气哭,几乎都是因为谢商景。
他在岑家娇生惯养长大,就算想要星星,岑父岑母都能给他买一颗,拿他的名字命名,根本没受过这种委屈。
也背负不了这么大的秘密。
本来性格就挺癫,在这种没办法倾诉的压力下,彻底成了癫公的形状。
暴雨倾盆,身上的校服冰凉又潮湿,但关行雪的掌心跟怀抱都很柔软,带着温暖的香气,摸着他的头,岑雾眼眶莫名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