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化学竞赛,他才不会给谢归澜做培训。

“现在成绩好,不代表将来成绩好,”侯忠冷哼了一声,“有些同学觉得自己几次考试分数比较高,就学校也不来,作业也不交。”

他跟孟良平在一个办公室,对谢归澜的情况多少有点了解,知道他每天都得去医院,然后再赶到学校。

但他不在乎,跟他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所有学生父母病重,都得让他负责吧。

谢归澜压着眼皮,垂下眼时长睫尤为冷淡,侯忠对上那双眼,就越发不痛快,对老师什么态度,没点礼貌。

“你……”他清了清嗓子,想再教训谢归澜几句,让他知道点儿天高地厚。

教室里却突然颤巍巍举起条冷白的胳膊。

岑雾颤抖但叛逆,打断他说:“老师,我…我也没…没交作业。”

“你疯啦?”旁边路望瞪大了眼睛,他小声说,“刚才不是我帮你交的吗?”

岑雾嘴硬,“我…我就是没交。”

侯忠:“……”

侯忠一口气被噎在嗓子眼里,这岑雾突然冒出来干什么?!

没交就没交呗,他还能叫岑雾的家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