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着,一巴掌扇开他,“你……你到年龄了吗?你就……就结婚……”

“到了就结好不好?”谢归澜蹭着他的脸,抱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深冬的雪颤巍巍地压在枝头上,他就会想,是不是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他还能跟岑雾像这样待在一起看雪。

然后三十年。

四十年。

直到少年的黑发都开始苍白,他还是好爱他,黏在他身边,像只小狗一样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