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扣,湿滑的洗手液都在他指缝中被抹开,揉得又红又烫。
谢归澜亲他耳朵,咬住他冷白的耳尖,那点殷红的小痣都被吮得更红。
“你…你你你,”岑雾使劲尥蹶子踹他,拿胳膊肘顶他,羞愤说,“我…我自己洗,滚开!”
受不了,怎么有人洗个手也这么骚。
骚货。
岑雾想到跟谢归澜谈恋爱,还得跟他睡,就小腿肚哆嗦,现在就变态成这样,真搞到床上他还怎么活。
就不能亲个正常的嘴。
谢归澜没滚,但乖了一点,没再乱亲他,只是抱住他,挂在他身上。
岑雾失去了所有力气跟手段,底线一退再退,说不定哪天就会给男人当狗。
他只顾着跟谢归澜生气,都没心情再多想别的,洗完手就赶紧去做卷子。
谢归澜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讲错题,教他的时候倒是很正经,不会说有的没的,岑雾开始沉迷这种写作业的感觉。
只要他一直做卷子,二十四小时都不停,谢归澜就没有发癫的机会,但写着写着,瞥到谢归澜的侧脸,又忍不住愣神。
谢归澜这一生还很长,而且谢归澜很努力,总能走到更遥远的地方,但他已经走不下去了,这辈子也许就这样。
注定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