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双手被人死死地按在身后,血水混着雨水沿冷白的下颌线淌下来。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颈侧大片青紫淤伤,还在渗血,衣服也皱巴巴的,被血迹浸透。

这也太刑了,以至于岑雾都不知道应该先报警,还是先把人扶起来。

“谢归澜,”就在此时,旁边的红毛突然狠狠一脚踹在少年肩膀上,不耐烦地说,“识相点儿就赶紧给二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