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点皮肉罢了,不深。”

司马隽不多言,走过来,将她的手拿开,看了看伤口。

经过方才一番搏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伤口有些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那呼吸的热气落在了上面。

“要不要紧并非你说了算。”司马隽说着,将手箍在离伤口半存的胳膊上。

他的气力确实大,手似铁打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