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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柠。”林泽最后唤了她的名字，紧紧握住她的手。

程晚柠笑容洋溢着幸福，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化作若干的数据后彻底消失。

……

游乐场里，小丑斧头落下，速度之快，陈琳根本来不及闪躲。

“啊！”随着一声痛苦哀嚎，陈琳的右手掌也砸在地上，鲜血喷出染红了面前的本子。

小丑嘴角扬起夸张的角度，笑着倒数：“五、四、三、二……”

陈琳疼得嘴唇颤抖：“我没输，我……还可以继续……”

说罢，失去双手的她俯身又嘴巴含住了钢笔继续开始写。

左右手腕都在流血，她脸色惨白，含着钢笔一笔一画地继续在被血浸染的本子上写着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