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等等,我煮面给你吃。”说着欧臣逸便往厨房走去。

他煮面?她没听错吧?

二十分钟后,欧臣逸从厨房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到陈海安的面前。

看了看面条,又看了看欧臣逸,这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真的是出自欧大少爷的手?

同样是面条,为何他煮的面条会比她的好看?同样是荷包蛋,周边有点焦焦的,但没有糊,喷香喷香的,还有虾仁跟青菜,尝了一口,熟度刚刚好,吃起来很香甜。

吁吁数声后,面条吃得干干净净,陈海安连汤底也不放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下厨?”而且厨艺还这么棒。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把碗放在那等明天钟点工过来清理

“不用,我可以洗的。”陈海安把碗拿进厨房,她的手又不是废了,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她的手可没那么矜贵。

“叫你放下就放下,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忘了合约里的最后一条,凡事都得听我的。”

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陈海安拿着碗的手僵在半空,转身惊诧的盯着欧臣逸,受到欧臣逸的冷眼后方才把碗放到了洗碗盘上。

“你没病吧?”怔怔的看着欧臣逸,陈海安弱弱地问。

过度紧张是病,得治。而且过度紧张的对象是她,那他的病得肯定很严重,必须马上治疗。

“你才有病呢?你以为我是在担心你?我只是担心你手碰到手会发炎,然后废了还要我负责。”语毕,欧臣逸不悦地转身离去。

哪怕他的心里有一百个声音在告诫他,他这样做是因为关心陈海安,但他的表面也不会承认,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陈海安点头会意,也对,除了像他说的那样,她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他会担心她,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之后,欧臣逸命令式的要陈海安这几天受伤的手别去碰水,免得伤口发炎。陈海安乖乖的接受吩咐,看来他真的太害怕对她负责了。可是他并不知道就算她的手真的废了,她也不会要他负责的,因为她不是个会死缠烂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