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亢奋。

他想到死前挣扎的鹿,想到沈家地?牢里一刀一刀捅死的人,又想到那年祁山暴雨,她母亲说爱一个人就要杀了他的狰狞的脸。

他浑身血液沸腾、倒流。

眼前恍若蒙着一层亢奋的血红,只想着将那利器送进去,破开层层阻碍。

直至一声微弱的哭泣,那些画面悉数消散。

他垂眼看见在他之下的云笙。

她紧蹙着眉,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中也蓄了泪水。

他忽的止住,扶住她的肩,吻她泪眼。

她仍在抖,耳边缀着的珍珠流苏簌簌颤动。

他盯着那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流苏,将其含入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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