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力见的。”

这话倒是叫贺安廷留意住了,不过他也没多想,天下性格古怪的人多了去了。

他神色莫辨:“过些时日母亲寿辰,该去法云寺祈福一趟,我叫主持为母亲操持一场法事罢。”

县主脸色好了些:“你有心了。”随后又道,“阿妧,那药给荆氏吃上了没?”

提及此事贺清妧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吃上了,昨日就吃什上了,这药能管用吗?”

贺安廷眉眼沉沉,未曾言语。

“管不管用还不是得看世子,这几日世子可回府了?”

贺清妧神色勉强:“忙得很,昨日歇在了兰香阁,今儿个又走了。”

县主蹙眉:“这可不成,世子不在,吃仙丹都没用。”

贺清妧脸上闪过不快,嘴上嘟囔:“他不回来我还能逼着他不成。”

县主睨她:“你这丫头,说你什么好,那日后是你的孩子,怎能如此不上心,这样,今儿个,你派人把荆氏送去衙署,今夜就别回来了。”

砰的一声,贺安廷桌子上的茶盏倒了,热腾腾的茶水倾倒在他的衣衫上,他似笑非笑:“母亲,我还在这儿坐着呢,母亲当衙署是什么?勾栏瓦舍?还是秦楼楚馆。”

县主不以为意:“这儿没你插嘴的地儿,你妹妹都水深火热了,没见你帮衬帮衬,成日里就是公务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