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那可不见得。

他大萝卜可怕的很,会吃人,可疼了,他还两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呢,旁人怕是都没见过他狂性大发的模样吧。

她想到自己后腰下,忍不住呸了一下,不是个正经人。

“听说大爷亲自带人搜寻呢,很快便搜到这儿了。”

荆窈漂亮的眸中忍不住流露了几分惊慌,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慌什么,贺安廷来抓小偷,她又不是小偷,干嘛要自乱阵脚。

思及此,荆窈挺了挺腰身。

贺安廷亲自带人来是贺氏没想到的,他仔细思索了一番,宫宴之上能下药的人必定是宫女、婢女之类的。

目的尚且不可知,贺安廷猜测是某个想攀附高枝的女子,欢好后心生畏惧,临时跑了。

那范围便广了。

“哥哥,怎么如此大张旗鼓。”贺氏受他之令把整个院子的婢女全都叫了出来,尤其是昨夜随着贺氏前去的婢女。

最有可能近他的身。

贺安廷负手而立,身材掀长,一袭烟灰色广袖松竹袍,锐利深邃的眼眸扫过他们。

荆窈小心翼翼抬头瞟他,贺安廷看起来好的很,神色如常,荆窈无意扫过他劲瘦的腰身,脑中又开始不受控制……

完蛋了完蛋了,她怎么又开始瞎想了,肯定是因为他这个人太坏了,自己被那样欺负,他居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只有她提心吊胆生怕被浸猪笼。

她出神的望着他,一时不察与贺安廷对上了视线。

荆窈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低下了头,小步小步挪到了贺氏身后。

却不想,贺安廷直直的走了过来。

第9章 第九章 把荆氏与昨夜女子莫名联想

贺安廷越逼越近,荆窈的心都到嗓子眼了。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不然他如此大张旗鼓做什么呢?

贺清妧也疑惑不已:“哥哥?怎么了?”

贺安廷瞥过荆窈,眸中闪过一丝厌烦:“无甚,你叫人寻我,可有何事?”

“确实有事,我听闻昨儿个荆氏惹了哥哥不悦,便想寻哥哥叫她给哥哥认个错儿。”

贺清妧漫不经心道,原想着借哥哥的手对她发难,看来是不成了。

贺安廷蹙眉,怒意渐渐染上了眸子,不过三分便熄灭,脸色微有些不自然:“不必,我还不至于跟一女子计较。”

荆窈心头一松,又有些犯难,对哦,他们俩还有一桩明面上的“乌龙”。

她小心翼翼抬起卷翘的鸦睫,那目光,湿漉漉的瞧了一眼贺安廷。

刹那间,那眸光竟与贺安廷脑中晃动迷蒙的眸光对上。

情.欲烧的眼尾沁出了薄红,眼尾微微勾起,透出若有似无的媚意,只是轻轻瞧他一眼,那股子浪荡劲儿都收敛不住。

贺安廷神色一滞,陡然难看了起来。

他呼吸重了几分,耳根浮起可疑的绯色,庆梧看似带人搜寻屋子,实则是贺安廷带来的贴身嬷嬷火眼金睛的在暗中一个个扫视这些婢女们的脚。

“行了,别搜了。”贺安廷突然呵斥道。

他在发火的边缘徘徊,嬷嬷刚瞧到云巧身上,便得了令,一头雾水的欠身离开了。

贺安廷阴沉着脸色步履匆匆的离开了,连贺清妧也有些莫名,不过她还是转身讥讽:“我哥哥素来不喜狐媚作妖的女子,能叫我哥哥如此讨厌,你还是头一个。”

荆窈照例低着头不说话,但心里委屈着,她又怎么了呀,她什么也没做啊。

受苦的是她,被骂的也是她。

贺清妧见她呆头呆脑,看着碍眼心烦:“接下来两日,不许出门。”

正和她意,荆窈如蒙大赦:“是。”

贺安廷离开后庆梧小心翼翼的琢磨他的脸色,不知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变了脸。

印象中主子素来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