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在矜窈心头?,仿佛被烫了一瞬,那暖意如同烈火一般要把她灼烧殆尽。
这?一瞬间她的眼眶竟有些热,有无?数话语凝滞在舌尖无?法说出口?。
屋内地龙烧的火热,纱帐内热意攀升,粘腻的汗珠相撞,贺安廷欲躺下时方发觉自?己后背都是伤,无?法躺下。
矜窈忍笑看着他凝重的面容,贺安廷似有所察觉,目光悠悠看向她。
而后,矜窈被迫跪在了他的膝骨处,颤颤巍巍闭上了眼,轻如蝴蝶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细细密密地吻着,任何一处都没放过,矜窈不?敢环绕着他,便忍不?住扶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娇贵的很,贺安廷不?能动她,但小小惩罚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利落扬手,那一双执笔翻书的手扇了下去。
矜窈惊惧的瞪着他,一双水眸含坠着露珠,姣美不?可方物。
她原以为他只是又抽风了,结打?了一下并且停下来?,来?来?回回的有好多次。
她笨拙的很,躲又躲不?开。
到最后她无?力地掉了两滴泪便任他摆弄了。
过了很久很久,矜窈拿着药膏给背对着她的男人上药,嘴里抱怨:“都说了消停会儿消停会儿,看,伤口?扯开了吧。”
贺安廷仰了仰头?,沉沉吐出一口?气:“过两日便好了。”
矜窈还记仇着,她愤愤挖了一指尖白色的药膏重重摁在了他一处伤口?,不?过她倒是挑选的是没有皮开肉绽,只是一处深深的痕迹。
贺安廷嘶了一声?,声?音沉哑:“又痒了?”
他赤着上身的模样外加暗哑的嗓音莫名有一股让人腿软的意味。
“你才痒。”她冰着一张小脸道。
“你好讨厌,谁许你……那样。”矜窈还在生气,她觉得软臀火辣辣的,又酸又麻,坐着都疼,只能跪坐着。
“窈窈不喜欢吗?”贺安廷低低的笑了笑。
喜欢你个?头?,矜窈又泄愤似地摁了两下,贺安廷却沉浸其中:“玉溪润泄,窈窈明明很喜欢。”
矜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
贺安廷转过头?来?,矜窈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的大红脸打?趣自?己,随手抓了个?东西便扔到了他脸上。
扔过去才发觉是她的小衣。
馨香覆面,贺安廷手指挑着这?小衣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攥紧,握在自?己手里不?给她了。
“你、你给我。”矜窈想去抢。
奈何压根探不?着,矜窈急了:“你给我,等会儿我还要出门呢,我还要去瞧李姑娘。”
“我又不?阻你。”
矜窈见他脸皮恁厚,就?是不?给,咬唇不?甘。
幸而天气冷,她穿的厚实?,斗篷一裹,什么?也瞧不?出来?。
矜窈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出了屋门。
只是那处本就?敏感脆弱,不?穿小衣,她还是有些难受的。
来?到海棠园,矜窈瞧见园外忽然多了许多侍卫,她进了园子,里面婢女婆子也眼生的很,她猜应当是那位派来?保护的人。
她推门入内,萧宗齐果然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
“陛下。”矜窈盈盈福身。
“何夫人。”萧宗齐点点头?。
床榻上传来?一声?虚弱嘶哑的说话声?:“是窈窈吗?”
矜窈忍不?住上前:“李姑娘,你好些了吗?”
萧宗齐代替她回答:“性命无?忧,索性没伤到要害,且你及时发现?,她也并且失血过多。”
“人没事就?好。”
“贺大人呢。”萧宗彦明知故问?。
“受了鞭伤,在屋里歇着呢。”
萧宗彦嗯了一声?:“朕叫太医院的给他送去金疮药。”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