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便拧起了眉头,音色沉了下去:“窈窈,究竟发生了何事,连我都不能?说了吗?”
矜窈还是?不说话?。
急吧急吧,叫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感觉。
矜窈心里还有些小得意,为自己的法?子而感到得意,这叫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贺安廷冷肃着神?情掐起了她的下颌,当然是?没?用力的,矜窈对上他幽深如墨的视线竟有些发怵,叫她想起了婚前二人还不熟悉的时候。
“说话?。”他不容置疑道。
矜窈咬咬牙,强撑着还是?不说,她一副像是?拿捏了他的模样?,低垂着眼睛装鹌鹑。
贺安廷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过了。
他眉眼微沉,欺身而上,她真的宛如一只小黄鹂落在了他的掌心,挣脱不得。
贺安廷指骨修长,捧着她这一团小黄鹂随意揉捏摁压,惊得矜窈瞪圆了眼睛。
太下流了,他动作凶狠,逼迫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我说。”她抽噎着缴械投降了。
贺安廷放缓了气息,嗓音微哑的嗯了一声。
矜窈老老实实的把今日的事告诉了他,末了还补充:“我是?想叫你尝尝跟我一样?的感觉,谁知你这样?坏,竟然欺负我,我不叫你摸了,走开走开。”
贺安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他神?情迟疑僵硬,矜窈所说的向她袒露心迹是?他素来不屑之事,哪有大男人每日跟妻子诉苦。
他觉得别扭,还觉得有损颜面和身份,跟个话?唠似的,他做不到。
“我何时欺负你了,窈窈明明很喜欢。”
他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不喜欢方才怎会?唤的跟个小黄鹂似的。”
下流,下流,矜窈顶着一张大红脸羞愤不已。
这话?题被贺安廷自然的转移了,矜窈的注意力也很快跑到了别的事情上。
……
日子如水一般流逝,贺安廷主?持的京察发生了一件大事,户部核查账目时发现有一笔公印银的数量对不上。
这笔公银是?拨给西北边境,也就是?崔砚手底下的将士们的粮草。
此事一出,官家大怒,下令彻查。
经手的官员全部革职查办,其中就有殷王。
殷王也不急,被革职就革职,天天不是?呆在家钓鱼就是?进宫陪太后礼佛。
他不急,那些与?他一派的老臣纷纷为其求情,甚至以自身担保说殷王绝不可能?做这事。
希望官家仔细探查。
没?多久,殿前司的人从探查这几家时,不小心在殷王府的后院处挖出了许多银子金子。
此事一出震惊朝野。
殷王更是?在牢狱中喊冤。
殷王妃与?薛宁珍脸色发白,贺安廷站在殷王府后院高大粗壮的树下,垂眸敛目,居高临下。
薛宁珍追到后院,英挺的男子单单一个侧影便叫人心头跳动不已。
“贺大人。”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唇,“我姐夫肯定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不是?你说了算,是?证据说了算。”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冷漠道。
“这些证据肯定是?有人塞在这儿的,我姐姐说殷王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一直都清廉正直。”
“哦?薛姑娘你又怎么?证明这些证据是?人塞进来的。”
贺安廷懒得跟她掰扯,径直转身要离开。
薛宁珍不甘心,她做了这么?多努力,为的就是?想得到他,结果他竟然弃之如敝履。
“现如今薛尚书还未查出与?此事有关系,薛姑娘还是?赶紧顾着自己家罢,免得被波及,说我无情。”撂下话?他便离开了。
“贺大人,你如此赶尽杀绝就不怕遭反噬吗?”殷王妃红着眼眶道。
“你苦心瞒着外人你夫人的身份,她腹中的孩子,为的就是?保护她,你信不信若是?王爷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