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日也没事……”
“怎么没事,你腹中还怀中孩子,不可劳累。”
好吧,荆窈就知道他是为了孩子,毕竟娶她也是因为孩子,她低头摸了摸肚子,慢腾腾嗯了一声。
又过了两天,到了回门之日,贺安廷叫人直接备了两份贺礼,荆窈不解:“为何要备两份礼?”
“一份荆府,一份何府。”
荆窈不太愿意回荆府:“何必这么麻烦,直接回何府就好了。”
这事上她倒是直接表达了自?己的喜好,贺安廷既欣慰又严肃。
他明白她的愤恨,也理?解她对父亲有芥蒂,但还是正了脸色纠正:“窈窈,你如今是贺府的大夫人,外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能随心做事,即便不愿,你也要做好表面功夫,叫别?人无可指摘,不然你今日不去荆府,明日你父亲便能以?不孝女的名头毁你名声。”
“名声此?事,我无法操控,所以?你要叫他寻不出你的错儿?,若是想?惩罚他,最好的法子就是施舍他一点好处,叫他跪在你脚边求你。”
虽然他很希望她能依赖自?己,满心满眼皆是自?己,但是该教还是教。
他也享受养育娇花的感觉。
荆窈点了点头:“夫君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