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荆窈慢吞吞的应了一声。

这样乖又听话的妻子让他又忍不住想?吻了,她像深藏在角落的娇花,注定?被他挖掘了出来。

贺安廷盯了她一会儿?,倾身与她唇舌纠缠了几下,大张大合的短促亲吻叫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推到了极致。

荆窈小声说:“白天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又没人瞧见。”

荆窈记得有句话叫什?么白日宣淫,他们真的不算吗?高门贵族规矩不是很多吗?按照她的设想?,她现在应该看账本、认识管家婆子、熟悉贺府的内宅事物。

当然这是她听她娘说的,之前在伯府的时候贺氏平日也多这样,反正她每次去了桌子上都摆着很厚的账本。

她这般想?着便这般说了。

贺安廷思索了一番:“不急。”

他才刚把人娶回来,还没好好亲近就做这些?事,这些?事有他母亲,还有数百管事婆子,暂时还不必轮的着她做。

荆窈则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县主?催着,夫君又说不急,那她该听谁的呢?

她正在沉思,贺安廷似是不满她的走神,直接收紧掌心。

“啊。”荆窈一个激灵,痛呼出声。

等?擦完药荆窈感觉更奇怪了,看贺安廷的眼神也很古怪,除了下流话她好像又挖掘了他的一个癖好。

但是……但是好像还挺舒服的,荆窈不好意思的想?。

“除了我,还有别?人这样过吗?”贺安廷醇厚的音色落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但却叫荆窈心里咯噔了一下。

别?人?她只有过一个别?人。

“没有。”她快要冒热气了,这是提别?的男人的时候吗?

他这么在意啊。

我朝二嫁之风盛行,荆窈对此倒是没有一点自艾。

贺安廷有些?不信:“当真?那有这般与你交吻吗?”

“当然没有了。”

有没有的一律否认,不过世子确实内敛克制,没有贺安廷这么多怪癖。

贺安廷冷哼:“也是,不若也不会叫我妹妹替他承担骂名多年?。”

说起此事荆窈觉得也很震惊,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也不想?再回忆了。

但贺安廷不想?放过这个小妻子。

“我叫你舒坦还是他叫你舒坦?”

荆窈倏然抬头,对上了他平静到仿佛在问中午吃什?么的神情?,愕然又尴尬。

救命。

他的下流又更进一步了。

荆窈头一回想?主?动转移了话题,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问话。

“呃,夫君我们中午吃什?么?”

贺安廷看着她拙劣遮掩的神情?有些?不悦,他觉得他有必要仔仔细细了解她上一段感情?,这样才更好的说明他的不芥蒂,也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他看得出来,小妻子有些?紧张,可能是年?纪小,加之身份的转变罢。

他很理?解。

“那我便是不如他了。”他冷冷淡淡道。

“当然不是。”荆窈赶紧解释。

“那便是他不如我。”

好吧,随便吧,荆窈累了。

她这回没解释贺安廷的心情?好了些?,把她摁在了榻上又吻了一遭,她气喘吁吁、唇瓣微张的模样艳极、美极。

荆窈鬓发微乱,昨夜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除了浑身被啃了一通,但她知道他是忍着的,便小声说:“也可以?用别?的方法纾解的。”

贺安廷眼眸一暗:“什?么方法?窈窈看来很懂。”

荆窈咬着唇,有些?羞耻,没想?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竟要教他。

“也没有的。”她也就是勉勉强强被伯府的郑嬷嬷塞过几张避火图罢了,那避火图与寻常的避火图还不一样。

她附到贺安廷耳朵边,悄悄低语了两句。

“这样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