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珏全无兴致,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他无需在旁人身上,找寻苏梨的影子。

那些人,都不是苏梨。

崔珏雷霆震怒,他命人杖责了媚主的官吏,不再?让人有机会献上美人。

自此宫闱之中终是得到了平静,大家都知道崔珏的忌讳,再?无人敢僭越礼制,提及苏梨的名字。

自此,崔珏再?没有听到过?苏梨的动向。

……

苏梨听得崔珏言辞凶恶,仿佛要将她嚼碎了一般暴戾。

苏梨的唇瓣微颤,还是解释一句:“我应过?你,不会再?逃。既如此,在你没腻之前,我定不会走……”

她仿佛想宽崔珏的心,想哄他冷静一点。

可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锐、还冷、还锋利,寸寸凌迟他的皮囊,直至将崔珏剜成一滩塌皮烂骨的软肉,方才甘心。

崔珏听明?白了苏梨话?中意思……她可以时刻保持着出逃之心,她也?可以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自由,委身于他五年、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