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梦西觉得自己太虚弱了,不管肢体还是感情,他总是挣扎不过游叙。他在束缚中张嘴,咬住游叙的肩头。
游叙僵住。
隔着硬邦邦又厚实的外套,肩头轻微痛了下,几乎感觉不到有人在咬。
风好像停了,树叶不再拍打,他的耳边只剩谈梦西断断续续又压抑的呜咽。
没多久,谈梦西松开酸痛的牙关,额头抵在游叙的胸口,不再发出声音。
游叙做了几个深呼吸,肩膀依旧剧烈起伏,轻声问:“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谈梦西无力地抬起头,身体瑟瑟发抖,生理和心理又一起痛出几滴眼泪,噼里啪啦掉裤子上。
“你……”游叙把“你他妈”咽下去,猛地抱住他,过于用力,勒得两人一同颤抖,“我吓坏了,不是真的要打你骂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止道歉,还要安慰,“好了好了,我在,没事的。”
安慰不了几句,他还是难从排山倒海的恐惧和绝望中自拔,压抑不住痛苦和崩溃,把脸埋进谈梦西的肩颈处。
他质问谈梦西,却用乞求的语气:“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