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寒不紧不慢的询问道，两人脸上有了明显的松动。

纹身男咬了咬牙说：“行！就这么办！我们听你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来绑架的？”

她想不到会有谁想这样做，就算对王芷珊恨之入骨，但也应该知道王芷珊的脾气，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经过早上的事情，大家都已经对王芷珊改观了不少，所以，会是什么人？

黄毛立刻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递到赵念寒的面前。

“就是她！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屏幕中，那张胆怯的脸，让赵念寒忍不住心惊，有些人可能比她们看上去还要恶毒得多。

“你们是怎么认识到她的？”

据赵念寒所知，晓晓跟大多数普通的学生一样，每天按时上下学，应该不可能接触到纹身男和黄毛这样的人才对。

黄毛挠了挠头：“我跟大哥，算是学校那一代混的，前段时间一直有一个视频流传的很火，主人公就是她，有好多学校里的小男生都有，那个小妮子就主动来找我们，求我们帮忙把看过视频的人都打一顿，警告他们不许再往外穿，说，只要我们能帮她，她什么都愿意干，所以，我和大哥就......”

接下来的事情他有些不敢说，但是赵念寒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