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谈昶又有了干劲。
手机丢在一旁,他打开笔记本继续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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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莞,雅和庄园
如?果再给谈若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用绳子把言礼捆住手脚绑在沙发?上,还命令他解开衬衫,更不会?骑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把他给扭兴奋了。
没有那样,她便不会?如?今只?能被迫跪在床上,带着脚镣,手被铐在床头,还被他脱掉睡衣,穿上了盒子里的那套猫咪套装。
套装是白?色的,带着顺滑柔软的羽毛,布料少得可怜,只?勉强遮住三个重点部位。与之搭配的,还有毛茸茸的猫耳朵发?箍,猫咪手掌,猫咪脚掌,猫咪尾巴。
令谈若震惊的是,尾巴居然会?按摩。
更甚者,还有一根同样毛茸茸的逗猫棒,手柄处联动了猫尾巴的震动开关,如?今正被言礼握在手里。
谈若的眼睛,此?刻被蕾丝眼罩遮住,冰凉的丝质布料覆盖在眼皮周围,什么都看?不真切。
视野被遮挡,听?觉和触觉的感官神经被放大,让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言礼?”
她试探着唤他,却无人回应。
她能感觉到言礼就在她身边,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他身上的那份淡淡的乌木香,那香味淡却悠长,经久不散,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完全笼罩。
档位调节,谈若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套的一角,却咬紧牙关坚决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当逗猫棒的轻软羽毛扫过她的下颌,又顺着锁骨下移,谈若瑟缩着紧闭双眼,气急败坏的声?音里带了些?无法克制的轻颤:“言礼!”
他今晚像是打算做个聋哑人,自从?铐住她开始,便不再出声?。
任由她骂他还是求他,他都像是听?不到,不给她丝毫回应。
谈若的声?音很快变了调,像是呜咽,又像猫啼。
一滴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落,淌在脸颊上,似海棠垂泪,我见犹怜。
江彻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呼吸一沉,俯首吻住她的唇。
温热的唇瓣吮上她的唇珠,谈若早被磨得没了耐性,急忙张开唇瓣殷切地回应他。
与此?同时?,她难耐地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放肆,并试图把他的逗猫棒夺过来。但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力量悬殊之下,她的手被他背在身后,动弹不得。
吻还在继续,愈吻愈烈。
寂静的室内,倏然间传来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响,掩盖了她身上的另一种细微嗡鸣。
谈若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偏头缺氧一般大口地呼吸几次,激动地问:“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谁打的,快让我接一下。”
她试图挣脱负在背后?的手,打算取下眼罩,男人却再次将她牢牢桎梏:“我的,你不用管。”
他的声?线低沉悦耳,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沙哑,蛊惑而性感。
谈若见他终于开口说话,便故意找话题聊天:“谁给你打的电话?是不是你领导,你不接吗?万一影响工作怎么办?”
她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先去?接,我在这儿等?着你。”
江彻觑一眼手机上的来电备注,直接把手机关机。
视线落在床单上洇湿的那一滩水迹,沉声?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当谈若再一次战栗着失去?所有力气,趴在床上不想动弹时?,他解了她身上的镣铐,用最原始的方式压住她,不顾她还在啜泣,轻咬她的耳尖告诉她,这才只?是开始。
空调的风吹得窗帘晃动,也吹得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枝乱颤。
玫瑰花瓣的边缘微微蜷缩,又在暖橙的灯光下悄悄舒展。这束稀有的玫瑰刚被浇灌过,浅淡诱人的粉红花瓣上沾着晶莹水珠,再往深处,花蕊也藏着水润的光泽,被头顶的灯光一照,水盈盈,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