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廖丝蕴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真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廖丝蕴的脑回路总是很奇葩。
他前几天没有兽性大发不会是顾及她有亲戚在身吧!可刚刚谈论诡异的病变,现在就聊风花雪月会不会也太不应景,太没有情调了吧!
廖丝蕴白净修长的手浮掉脸上的水,长度恰到好处的睫毛在水中浸湿而黏连,俊逸的脸庞轮廓分明,水珠顺着脸上完美的弧度流入胸膛,白色衬衣被浸湿紧贴胸肌,勾勒出大概轮廓。给人一种刚沐浴的错觉。
余廖丝蕴单手将许诺伊推倒,一副要掐死她的表情。“你反应这么大干吗?姨妈期间是不是会分泌某些激素,我想说可能是这些激素使你没有感染。”
说完,不由得许诺伊解释,余廖丝蕴起身走向浴室,嘴里一直重复一句话。“这女人,脑子该洗洗,该洗洗,该洗洗.........”
许诺伊害羞的把枕头盖在脸上,太丢脸了,太丢脸了,为什么她每次和廖丝蕴待在一起总是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许诺伊真想用脸上的枕头把自己捂死,她觉得她真是丢尽了所有女同胞的脸,她怎么可以这么贪恋这个男生的美色,还是一个对她没兴趣的男人,太失败了。
可是,廖丝蕴每次问的也太直白了吧!他难道不懂什么叫含蓄吗?难道不知道她还是个没有入社会的大学生吗?明明每次是他色...诱在前,还倒打一耙说她思想太脏。
许诺伊并未因酒精刺激感染,余廖丝蕴内心的担忧与戒备完全放下,他也没必要继续和许诺伊待在一个房间观察她的反应,还有重要的一点是许诺伊脑子里的男女之情反到让廖丝蕴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如往常一样,下楼吃完早餐后,廖丝蕴开车送许诺伊回学校。
昨晚,廖丝蕴洗完澡后就再没回房间,许诺伊以为余廖丝蕴单纯是因为自己喷了他一脸口水生气,并不知道她只是余廖丝蕴的观察者,在得知她不能达到他的观察目的后,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观察了,只是,许诺伊还傻乎乎的决定这个男人对她有那么点兴趣。
一路上依旧很默契的沉默,许诺伊一直绞尽脑汁的想打破这让人压抑的寂静,思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打开话匣。
“拜托你件事。”另许诺伊意外的是,廖丝蕴尽然先开口。
“嗯嗯,你说,你说。”许诺伊激动的像只舔狗,要是有尾巴的话,早可以从车窗翘出去了,对他,她总是这么没出息。
“你那边的储物柜打开,里面有个密封袋,你帮我化验一下袋子里的玻璃残片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残留物。”
也不知道这玻璃残片遗落多久了,上面的残留物是不是已经挥发,或者这就单纯的一片玻璃碎片,什么都没有,但这是他在回字楼里发现的唯一可能有价值的东西,许诺伊刚好学医,就让她帮忙化验一下。
许诺伊那些密封袋对着阳光仔细观察许久,玻璃残片透明无暇,肉眼看不见任何残留物,像新出厂还没来得及使用就碎掉的玻璃杯残片差不多。
“看起来上面什么残留物也没有啊!你确定要化验?”
“要是肉眼可以明显看见,我找你干吗?”
也对,许诺伊心想,为了不让气氛再次凝结,尴尬,许诺伊继续问“化验它干吗?和怪病有关?”
廖丝蕴点点头。
哥哥啊!你就不能说说话嘛,再次尴尬的沉默。
“嗯,嗯,那个啥,我接到学校附属医院的通知,我通过考核了,可我家长的医院也同意我去工作,你说我是回家发展还是留在这里。”许诺伊继续没话找话。其实,她内心还是期待余廖丝蕴说让她留下来的。
“回家挺好的,离家近,小姑娘在外容易受委屈。”廖丝蕴思考片刻后说。
许诺伊有点失落,原来他并不需要她,暗道里的话只是他情绪激动的玩笑罢了,就她傻乎乎的当真且入心。
“但是吧!这边医院待遇和以后的进修,职业前途会更好,我觉得你也可以考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