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红着眼眶抽泣的样子,江渐谨没忍住伸手揉了两下她的小脑袋,温柔极了,“没事,我帮你养着。”

那是她们认识一年多廖丝蕴唯一一次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许诺伊瑟缩一下。

那个冬天,江渐谨将她送到车站,临走时,降下车窗,隔着人群,问她:“这只狗狗叫什么名字?”

许诺伊一时间被问住了,因为在她家乡的山沟沟里很少有人会给狗狗取名字。

她捏着衣角,“没有名字。”

“叫念念吧?”关掉车窗前,江渐谨好听的声音自人山人海中飘来。

再然后,江渐谨就出国了,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自然她也再没有见过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