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水家如果真的有能力把一个人托举到首长的位置,他们为什么不把舅舅推上去,而是托举女婿呢。所以,也不是谁都能坐在那个位置的。

这一刻他突然清醒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明明曾经有一个做首长的父亲,他为国为民。他竟还看不上他。

他是有多可笑!

他伸手想要敲门,可手一直没有落下。

他既不曾尊敬过这个父亲,甚至还不是他的儿子,他有什么资格叫爸。

屋内,傅建邺冷漠的收拾东西。

对这个儿子,他早已没有任何期待。

……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