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缙北。

车子在院子里停下,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下来的是安澜。

她看了一眼客厅门口的阮时笙,有点抱歉,“缙北喝多了,只能我送他回来。”

阮时笙问,“你们晚上一起应酬吗?”

安澜说是,阮时笙又说,“你没喝酒?”

“我有点不舒服。”安澜说,“所以缙北把我的那份挡了。”

阮时笙点点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