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吓了贺燕归一跳。

他啧啧一声,“不爱听啊。”

随后他用鼻子哼了一口气,“不爱听我也说。”

他说,“那女人是许靖川从酒吧带出来的,据说之前在一个妈妈桑手里,只陪酒不出台,后来为了许靖川破例了,两三回之后,就在许靖川的身边有了位置,一直跟着他。”

薛晚宜没怎么听,车速开得较快,只想快点把人送到家,她好赶紧撤。

后老悔了,要不是还剩了点善意,她都想把这死东西半路扔了。

贺燕归也开了车窗,一手撑在上面,支着下巴,继续说,“后来许靖川给她赎了身,据说这女的当时是为了还债,才把自己抵给了妈妈桑,跟许靖川走的时候,欠了那妈妈桑不少钱,都是许靖川给还的,她外边还有一些负债,他也一并给平了,你说说这是什么情意。”

见薛晚宜不吭声,贺燕归又说,“不过许靖川也不是什么老实人,那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事儿,花了也就花了,并不耽误他身边来来往往有别的人,只是这女人到底是有些特殊,许靖川女人换的不计其数,只有她一直在。”

他又看了薛晚宜一眼,“我们圈子里那些人都说,等许靖川收心了,最后选的应该也是这女人。”

说完他长出一口气,“那男人烂的很,也幸亏你跟他没关系,要是真粘上他,可是倒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