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进屋子里聊了一会儿,大家才散场。
阮时笙坐在孟缙北车回的家,路上的时候迷迷糊糊要睡,但还是强打着精神,“你们找到晚宜的时候,她情况怎么样?”
“好的很。”孟缙北说,“满嘴流油,吃的那叫一个嗨。”
阮时笙没忍住笑,“真的假的?”
孟缙北叹口气,“我们火急火燎赶过去,结果一看她,坐那吃席呢,你能想象我们当时的心情吗?”
那贺老二也不是个东西,他们碰了面,他故意把话说的严重,意思薛晚宜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
他和许靖川一路飙车去的,开了门,人家在搂席,当时他吊起来的一颗心咣当落地,差点砸脚。
阮时笙说,“那个姓贺的不是好东西,但似乎也没那么坏。”
孟缙北嗯一声,下午的时候他让人去查了贺燕归,贺家两兄弟,他哥就属于别人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各项成绩优异,之后走的路也完全正派,还劝过他家老头子洗手从良,为此父子俩几乎闹翻,一年也不来往一次。
贺燕归就完全继承他爹的狗德性,小的时候就不学无术,学业狗屁不是,长大了也没什么能耐,甚至想接手他爹的生意也完全接不下来。
不是好人,又没坏透,不干好事,坏事又不敢干。
挺废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