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人脉去为难一个在校的学生,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那支烟已经完全被他捏碎,他攥在掌心,“我想不出为什么,干脆就不想了。”
说完他笑了一下,“答案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些人要知道,我们家笙笙从前弱小,不代表永远弱小,从前没靠山,不代表永远没靠山。”
他手掌打开,手心一个小圆球,动作精准,直接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笙笙计不计较我不知道,但是我要计较,你们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阮清竹张了张嘴,却没有话说出来。
孟缙北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跟他说实话,告诉他周家有今天也不全是你的责任,他周彦平并不无辜,或者说,有一大部分原因,我是冲着他去的。”
他用鼻子哼了口气,“你再怎么说也是笙笙的母亲,我动你还是有点顾忌的,可他是个什么东西?”
阮清竹的手放在腿上,无意识的搓了两下,“我我......”
阮时笙站在二楼靠着墙壁,抱着胳膊,缓缓的吐了口气,也有点心思百转。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阮清竹和周可柠这俩人固然不是好东西,但最不是人的其实是周彦平。
很多主意都是他在背后出的。
就比如当初上大学,他就暗戳戳的跟阮修亭提过,要把她拘在跟前,不要走太远。
那时她报的外地大学,阮家这烂泥潭,她怎么可能不想走出去。
最后是二夫人改了她的志愿,她在安城上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