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了,顶着一张猪头脸,怎么垂泪都让人生不出怜悯心。

阮时笙嗯了一声,颇有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行了行了,没真跟你计较,哭什么。”

她又说,“这也就是家里人,你到外边可不行,你这样的,外边哪有人惯着你。”

阮依低着头抹泪,半张脸肿的厉害,眼泪都不敢擦,只能用袖子将泪水沾走。

这时外边又来了辆车,下来个人,拎着医药箱,不太确定的往屋子里看,随后快步跑进来,“先生。”

孟缙北说,“这边。”

他跟阮家人解释,“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